来的,总有不合用、不足够的,这就要自己出钱买。再者,素娥又有一些花钱的爱好(譬如画画)如果不是她这两年也开了一些‘副业’,能有一些进项,只怕都要入不敷出了。

如今算起来,一些零碎小首饰不算(要么是不值钱的材料,要么是金银的,但东西很小),还攒了二十来贯.也算她学会过日子了吧

素娥将一罐糖果递给了顾尚功:“多谢大人帮衬,大人对我有恩情,我是记得的.去岁做的几样糖果,见大人是爱吃的,昨日又加紧做了些,若是在宫外汤药不好吃,就拿此物送服罢。”

顾尚功接过了那罐糖果,叹了一口气,再没多说什么,就上了送生病宫人出宫的小车——这也算是宫廷的恩典了,宫内很少有许普通宫人用车的,但病到要送出宫的人也很难自己走出去,所以安排一辆车送出宫是惯例了。

顾尚功不是什么无名小卒,她掌管尚功局多年,也是有根基的。但就和所有掌权的人一样,人走茶凉!她既然因病出宫,很大可能回不来了,那不管之前有多大权势,也都没什么意义了。

她出宫这一日,只有素娥一人来送,之前或有几个老友要送她,但都在之前探望时叙过了,也就没再来。而等素娥送她之后,回了司珍司,当天还有人提到她今天出宫,第二天就再没人提她了。

“素娥.顾尚功是不是回不来了?”直到过了几天,周玉姐和素娥一起吃午饭时,又忽然说到了顾尚功。

素娥摇摇头:“也不知道,我们在宫里,宫外的事哪里得知?如今也只好是没有消息,就是最好的消息了。”

周玉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刚要说什么,又被外面忽然响起的哭闹声打断。这一下引起了几乎所有人的好奇,纷纷挤到了窗下、门边去看,还互相打听——宫里的事儿都讲究不外露,什么事居然闹得大庭广众之下要哭闹起来?

素娥就听到有人谈论:“我知道,那是司制司的叶红红,哎呀!怎么闹的这么厉害?”

“还不是她养母!她养母掐着她的俸禄赏赐,若不是咱们做宫女的,宫里管了吃穿,她只怕连吃饱穿暖都不行,还不如外头人家的女儿——如今这番争执,你猜是什么,竟是为一根发带起的!”

“新近不是时兴用印金红发带?时兴到人人都有了,叶红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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